“当我们进到这楼里的时候，凭着我们师兄弟这么多年的经验，一早就感觉到有些猫腻。所以，我们一开始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当我们到了三楼，见关婷婷从衣柜中走出来的时候，我们更加确信了我们的感觉。从那时候起，动手之前，我们所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让关婷婷体内的鬼魂丧失掉警觉，觉得我们就是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“咦，你们就这么断定？就凭着她从衣柜中走出来这么一点？”我觉得不可思议，如果说有职业上的直觉，我还能够理解。这种直觉是只可意会但不能言传的，说白了就是潜意识里的感觉，现在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表白给别人的证据。但是，靠着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加强了自己的判断，除非在这里有深刻的道理，否则很难让人信服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余兄弟，的确是这样子的。相信你在相玉的过程中也有过类似的感觉。”黄沐春说，“你试想一想，这个鬼魂是从哪里来的？他是不是从那个不知名的陵墓中来的？他在那里呆了不知道多少年，是习惯了黑暗还是习惯了明亮？是习惯了柔软的羽毛床，还是坚硬的木板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我算是听明白了。这鬼魂虽然附了人身，但有些习惯还是丢不掉的，总会在某个时刻显露出来。这就好比是相玉，不管是掩饰的再好，也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，露出它本来的面目。就像在黑山县交易场上看到那一件造假的石头，蟒带虽然是原装的，但是因为里面的心被挖走了，不免露出了死气，呆板样子，所以还是难以瞒得过行家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想的是对的，不管是什么鬼魂，只要他还是鬼魂，他就还有着自己熟悉的习惯的。这一点儿细微的东西就是他致命的缺陷，关键是，他还故作聪明，暂时释放了关婷婷的精神，让她大骂特骂。这种样子估计你也是第一次看到，如果你觉得惊讶我们并不以为然，但是她的姐姐，跟她亲密无间，或者说每天都见面的一个人，一个熟悉她什么时间在睡觉的人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，好像见到一个......（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，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