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义如遭重击般打了个踉跄，随着一声闷哼，嘴里涌出一口鲜血。

    是啊，他连是非善恶都分辨不清，又有什么资格去惩恶扬善？

    好在随着那口血的吐出，他的状态逐渐平稳了下来，声音沙哑道：“那你告诉我，什么是善、什么是恶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告诉你？”秦慕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哂笑道：“这个问题换做严华禅师来答怕也很难道明，不然世上哪还会有那么多假和尚？

    若要我说人性本来就足够复杂了，何必再考究什么善恶？与我有益便是善，与我有损便是恶。

    看在我说了这么多的份上，你就与我为善，把《红莲法经》交给我，再演示一下，只要你以后只要不招惹我，随你是与墨儿双宿双飞还是继续弘扬你的教义我都不管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阿义侧过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墨儿，眼神中难得出现了几分柔情，自顾自地说道：“其实救我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墨儿一人，当时我虽重伤，却还算清醒。

    顾小姐本不愿意惹是生非，何婶更是一直要把我撵走，只是在墨儿的坚持下才她们才勉强同意救助我。

    我重伤的那段时间也只有墨儿一人照料，待我伤好后顾小姐却将这份恩德算在了她自己头上，别看她表面上和墨儿情同姐妹，却只不过将墨儿视作私产罢了。

    只有这个傻丫头从始至终都那么单纯……”说到这里阿义的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。

    这个笑容看得秦慕玄膈应不已，让他莫名想起了他老爹谈论起老娘时那可恶的样子。

    我要听的难道是这些带着酸臭味的话吗？

    “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。”这次阿义没有纠结，话语间还带着如释重负的意味：

    “也许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资格成为红莲教的教徒，更没有资格成为我师父的弟子。我会带着墨儿归隐山林，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先帮顾小姐报仇，这次不是为了什么善恶，只是为了墨儿。”

    秦慕玄大喜，抚掌道：“这就对了嘛，咱们好聚好散，下次见面还是朋友，那《红莲心经》的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还有三个条......（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，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