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廷怄呆呆地问道:“爹!您老怎么来了.
”
从门口走进来那个…穿着便装,头发花白的垂垂老朽.
正是东北军定山石,张老作相!他看了二人一眼,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:,自顾自地说道:“混迹东北几十年,从跟着雨亭到现在,也算是位及人臣.
没想到临了了,却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骂.
哈哈!没想到哇!没想到哇!”
那略带自嘲的话语,在整个旅部回荡.
无论是张廷怄还是徐志刚,都不敢说话.
眼前的老人,可是东北军的最大功臣.
数分钟后,张老作相才回神.
看着张廷怄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行了,也别杵着跟个棒子似的.
这小子说得不错,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决断.
你张廷怄论军事教育背景,带兵打仗远胜于我.
可论人情世故,你小子还差的远!说说吧,你小子现在怎么打算的”
“爹!”
张廷怄有些纠结的看了看张老作相.
发现他脸上没有怒色之后,才敢慢慢的讲诉自己的想法:“我本不想脱离东北军,毕竟小六对我不薄,老帅对我们张家更是情厚.
可这东北,是咱们老张家的祖坟啊!东北三千万老百姓生养了我们,咱们就这么回报他们,这不合适啊.
”
“要说,小鬼子还在:东北肆虐的时候.
咱们出兵,那是抗战为国,保护同胞.
可现在,小鬼子早就被张学曾打得屁滚尿流了.
甚至,人家奉军都杀进高丽了.
咱们趁着他们伤亡惨痛,最虚弱的时候出兵,这是不仁不义啊!小鬼子不打,打自己的袍泽,这是畜生不如的行为!”
自九一八以来,整整半个多月,他心里的闷气始终没有发泄出来.
今天,趁着这个机会,张廷怄,终于把自己心里想得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.
包括对张小六的不满,和对自己愤怒.
一旁的徐志刚,默默的提着保温瓶出了旅部办公室.
人家两父子在谈心,你一个外人杵着,不合适.
等张廷怄说完,张作相才起身叹了口气,说道:“枢儿,为父当年之所以会答应雨亭他们.
让年龄相仿的你与六子,张学曾,鲍玉......(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,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