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少阎回来的时候离音并未看到副官，原本还想问问副官的情况，但看莫少阎这幅小心眼的样子，没敢此时去触霉头。

    凌晨，察觉到身边的动静，极其困倦的离音勉强睁开眼睛。她一醒来，莫少阎就发现了：“吵到你了，”他轻缓地揉了揉离音脑袋，声音也放得很轻，“闭上眼睛，继续睡。”

    这要是平时，离音肯定二话不说倒头睡回去，但今天是男人上战场的日子，她想做点什么自己力所能及的事，是以摇了摇头，跟着他坐起身：“不睡了，我给你穿衣服。”

    莫少阎按住她肩膀：“不用，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离音用撒娇的口吻道：“反正我也睡不着，你就让我穿嘛。”

    莫少阎眼里似乎有些无奈，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
    离音等他洗漱完毕，一件一件给他递衣服，等到穿上衣的时候，她接收扣纽扣的工作，一颗颗给他扣上，又踮起脚给他正了正军帽，而后退后一步，端详片刻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好了。我家元帅就是帅！”

    莫少阎唇抿了一下，脸颊上露出对不明显的酒窝，虽然一闪即逝，离音却捕捉到了，她知道男人在开心，踮起脚笑眯眯在男人唇上亲一下：“早安元帅。愿你百战百胜，盼你胜利归来。”

    莫少阎走了，离音没有把他送到楼下，不想把场面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，但还是忍不住走到窗口前看一眼。

    同莫少阎一起回来的将士们已经在楼下集合了，正向大门走去，不知道什么原因，莫少阎走在了最后，离音在窗口站了半分钟不到，走着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，视线准确无误对上了正在窗口前注视着他的离音。

    那一眼，如微风拂过湖面，温柔缱绻。

    离音的视线里，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刹那虚化了，只余下那个越走越远的人。

    即将上军航时，副官回头看一眼，曲肘撞了撞身旁的将士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你帮我看看，元帅是不是在笑。”

    将士回头看了一眼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仔细看。”副官神秘兮兮道，“我在元帅身上......（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，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