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闻就问她了:“药,和不让冯仲良知道你那些精彩的履历。选哪个。”
赵尤今脱口而出:“不让他知道!”
司闻又说:“我可以帮你瞒天过海,可你要为我做事。”
赵尤今点头如缝纫机。
司闻给手下人一个眼色,他们拿了货过来,扔在她面前。
赵尤今一看,魂飞魄散:“你你你……你贩毒!这是毒品!你在犯法!你是在犯法!”
司闻就她的处境分析:“你被劫的那批货给不到买家,你顶多倾家荡产,再无复起可能。被冯仲良知道你私底下利用他的身份,‘替他’官商勾结,搞动作,赚脏钱,二十年起步。”
“给我做事,你可以靠你自己补你的窟窿,还能接着在冯仲良跟前玩两副面孔的游戏。”
赵尤今不敢,贩毒是死路一条,她嫁给冯仲良是见过毒贩的下场的,没一个好的。
也知道冯仲良对毒品多么深恶痛绝。
司闻一点也不着急,好像她一定会同意似的。
果然,就在赵尤今对自己说了一百个‘不’以后,抬起头来:“我干。”
司闻反应平淡。
他知道,赵尤今必然答应。
他费那么大劲,让她变成一个没选择的人,要是不按他的剧本来,那他,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司闻吗?他老谋深算成了精,已鲜少能有人逃开他的算计。
可能这事放在别人身上,就选择死了。但赵尤今,她可舍不得死,也不愿意在监狱里苟延残喘。
她敢利用冯仲良,给她在歧州横行霸道、敛财作恶当免死金牌,就敢再往犯罪的路上多走几步。
为什么?
为什么有些罪犯,在暴露、被抓和犯更大罪之间,会选择后者?
因为她知道,暴露、被抓就是死。
就像贩毒、走私要配枪,也是这个原因。
既然决定要做一个亡命之徒,他们一定会把犯罪贯彻到底。
主要也是,回头已经没路了。
赵尤今还有问题想问:“为什么是我?”
司闻答得坦然:“你手里的人脉涵盖整个歧州,你比任何人都知道,谁能被拉拢,谁是伙......(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,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