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周烟起床时,周思源还睡着。
做完早餐,她去叫他起床,他就是不起,想把他拉起来,却被他的温度烫到了手。
她慌了,摸摸额头,好烫:“思源?哪里不舒服?”
周思源迷迷糊糊:“姐姐。我疼。”
周烟把他抱起来,裹上衣服就往外跑。
一路绝尘到医院,她抱着周思源大步迈进急诊厅,找到医生时跟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抓着他的衣裳:“医生!救救我的孩子!”
医生被扯到白大褂,本来很不耐烦,扭头看到小孩已经昏迷,眉头立马耸起,叫人把旁边的病床拉过来,“先把孩子放下。”
周烟把周思源放在病床上,站在柱子旁,脸色惨白、五色无主。
医生掀开周思源眼皮,照了照,又把手伸到他脊梁后边,摸了摸,开了吊水的药,边开边问:“没过敏史吧?”
周烟摇摇头:“没有。但他有淋病,还有毒瘾,这些不妨碍吧?”
医生闻言抬起头,只看到周烟的魂不附体,她在怕什么?怎么能怕成这样?
须臾,他说:“没关系,不妨事。”
周烟猛点头:“谢谢医生!谢谢!”
医生看她跑向药房,背影单薄,站在阳光下,可能都挡不住她的影子。长发卷成一个丸子,已经快要散开,松松垮垮挂在脑袋上,随着跑动还上下晃荡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瘦,还是她太白,给了他病态的错觉,他觉得她时刻要晕倒。
等她返回来,他摇头轻笑。
想太多了。这个女人,远比看起来要强大。
输上液,周烟才把提起的那颗心,送回去。
她坐在床边,看着急诊进进出出的人,如临深渊,又万夫不当。
记得她刚把周思源接过来跟她一起生活,他怕的要死,一双大眼睛总是乱转,想上厕所都不敢说,尿在裤子里都不说。
她也只是笑笑,把他用床单围起来,说:“思源在里边把裤子脱了,换上干净的。”
周思源不明白,也不敢问,哆哆嗦嗦,一动不动。
周烟那么有耐心,也能轻轻地说:“思源不怕,姐姐保......(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,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!)